“你觉得欧翔是不是杀害欧老的凶手?”祁雪纯问。
她也需要一点时间,梳理一下在游船上发生的事情。
司俊风的话浮上她的脑海,藤蔓的特征,不管生长在什么环境,都会无尽的索取。
祁雪纯毫不犹豫的亮出证件,没必要跟她解释太多,“我认为蒋太太的死疑点重重,我的同事已经在赶来的路上,请你配合我们调查。”
祁雪纯用毛巾将脸擦干净,低声责备:“你来干什么,我不是让你带着程申儿离开?”
“你想让我做什么……
“我睡得不太好,总听到屋顶有声音,”司云回答,“医生就给我开了这个药。”
额头上立即留下一长道黑油印,她没注意自己弄了满手的机油。
她愣然瞪大双眼,瞬间反应过来要将他推开,他已提前撤回,脸上挂着意犹未尽的笑。
“你别胡说八道了,”
“怎么回事?”祁雪纯走过来。
“申儿,”他勾唇轻笑,不以为然,“你还很年轻,不要冒然说永远。”
“来庆功?”白唐疑惑。
蒋文伸臂揽住司云,柔声问道:“没事吧?”
“管家跟你说什么?”祁雪纯立即问。